赵构沉不住气了,大叫一声:“老韩,几十双脚踩不出响屁来!你看我抓几只,打几下,不信他就不会说话了?”
嘴巴一张一张地说,正要上前去抓人,却被韩世忠拉住道:“二球,你要干什么?难道没有看见他们是逃亡者吗!爸爸怎么说呢?爸爸说见了黎民百姓,必须认真抚慰,不要盛气凌人。”
赵构站在一旁,一言不发,眼睁睁地看着这波人急急忙忙地从眼前经过。
看到过路的人越走越远的韩世忠,长叹一声道:“强扭的瓜不甜,可惜我们错过了一个机会!可是急着吃不下热豆腐,让我想想办法再说。”
韩世忠低头沉思了一阵,忽然心计起来,对赵构道:“兄长,非常时期,必须用非常的手段!”
听到韩世忠这样说,赵构疑惑的问道:“什么叫非常时期?必须是非常手段吗?”
韩世忠嬉笑着把手中的龙胆亮银枪从马鞍前的胜利钩上取下,朝路当央一站而去,道:“拱兄,这可太厉害了!”
赵构哈哈大笑道:“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,还多了个程序?刚说过抓一次他要打几拳,他肯定会说;你骂我两次?那么,你在做什么呢?一个比两个多的球,变成三个?”
韩世忠见赵构嘟囔着,不去理他,只把龙胆亮银枪拿在手里,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前方,期待着又一批路人过来问个明白。
看到韩世忠不搭理自己,赵构也觉乏味,便取下五虎断魂枪,照韩世忠的样子站在路边…
阳光在西边的山头上飘荡,夏日白天虽然漫长,但夜幕正向我们逼近。
韩世忠和赵构站在三岔路口,聚精会神的望着城池那边,急切的等待着从城中再次出来的人流。
看门人一定会问:你这写的书太啰嗦了!既然韩世忠无法确定前方的城池就在长安,何不下马下马问个明白?远眺等待鸟儿?
你们问得对!能不能韩世忠,赵构都是十二岁的孩子了,他们的目标是洛阳,去长安城只是暂时的起意。
要是有路人告诉他们,那个城池不是长安,他们也就不费一枪一弹地跑冤枉路了;要是真的是长安,那就另当别论了;因此,只站在路边徘徊。
韩世忠、赵构游荡的原因还有一条,那就是二人过咸阳时,有一次问一位老人去洛阳的路怎么走,老人告诉他们:直往东走,别转岔子,就到洛阳了。
此时,韩世忠、赵构站在三岔路口徘徊了一阵,终于看到另一批人朝这边走来。
可是这波人并不像前一波那样绕城而过,而是从城门洞鱼贯而出,惶恐不安。
韩世忠目瞪口呆,默不作声地说:莫非上流社会的人都是乡下人?这个鱼贯涌出城门的巨浪是城里人吗?
宋元时期,乡村户与城市户有明显区别。
这两者之间有着明显的区别,因为两者的职业不同。
城里人主要从事商业、娱乐、饮食和制造业;农村则主要从事农耕、养殖和垦荒。
宋初,尽管战乱频仍,朝廷的农工商政策相对宽松;许多乡民涌入城市;发展第二、三产业,也增加了城市人口。
当时汴京、临安两座皇城的人口都在百万以上,而福州、广州、苏州、南京、长安等城市则是著名的工商业重镇。
在北宋时期,城市化率已经高达30%;只可惜铁血的宋王朝遭到了女真人连年不断的侵略,最终沦为蒙古人的后裔。
元朝是由成吉思汗后裔,朱元璋建立的;清朝是由后金人努尔哈赤建立的,虽然苟延残喘了六七百年,但在经济,政治,文化,人口,城市化等方面,都与大宋不相上下;相反,却远远落后,倒退了一大步。
大清灭亡后,大宋灭亡,号称中国历史上的“康乾盛世”,城市人口却不足9%。
即使到了20世纪80年代,全国城市化率也仅为19.8%,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仅为256美元。
言归正传: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无人能阻挡。
说得对,可以向前滚动的历史车轮,有时碾压的不是新辙,而是新瓶老酒,甚至倒车;元明清三朝,就是这样一个例子,令人匪夷所思…
韩世忠看着涌出城门的人群向这边走来,即向旁边的赵构道:“拱兄,这波人出了城,一定知道附近有没有金兵,我们要问清楚才行!”
赵构道:“挺弟说得对,我们为了打问金兵的下落,专门去凤凰山寨一趟,若是这里有金兵来,比洛阳划算多了!你一定要跟这波人打问清楚,他们不说,就别放他们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