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
“殿下……”
“啊,哈哈哈……”
朝臣们脸上现出几分尴尬之色,左右对视了一眼,复有继续刚才的问题讨论。
看殿下如此淡定的模样,刚才许是他们想多了吧。
南淮清跟皓风道:“那只老鼠若是再捉不到,你便回去再训练个两三年。”
“是,主子!”皓风立马回道。
朝臣们瞬间懂了,原来是老鼠啊,瞧瞧,大冬天的老鼠都得出来找粮食,咱们殿下的日子也没见着怎么好过,这帐篷里都有老鼠了。
话题继续。
余悦欢从刚才的慌张中冷静下来。见刚才那人如此慌张的模样,估计也是不敢见人,既然不敢见人,还怕她出去说什么吗?
刚才帐篷就那么一个小缝,她也难看清楚自己是谁。
余悦欢冷静下来后就听着外头的动静。
陇地郡王使者的接待工作以及对他的态度,朝臣们还没商讨出个结果来。
群臣吵得火热,南淮清却不甚在乎,反正走也走不成。今日,无非就是找个由头将余悦欢放出来。
陇地郡王使者的那张奏表拿出来,南淮清传给朝臣们挨着看看,刚才的话题已经被余义从接待工作引到了奏表上。
那份奏表余悦欢觉得是狗屁不通,空有架子,那是跟上千年来的风流文采相比,可在朝臣们眼中,这奏表简直可以说是天人之辞。
陇地郡王拿出这么一封奏表出来,那分明就是有备而来啊。
最起码,文采上必须压住陇地郡王。
在余义的引导下,朝臣们纷纷觉得,其他事情暂且一放,文采咱们最起码得盖过他们。
论文采,咱们有人啊,诗词大家盛才、文学大家易然,都是人才。
不过,人才好像都是咱们帝师大人的徒弟。
没事,咱们还有小余大人,小余大人余义的文采也是好的,那可是老代大人都称赞过的,小余大人最起码是朝廷的官员,让小余大人代笔回一封表,没问题吧。
可是,当话题扯到小余大人身上的时候,小余大人突然捂着自己的手,“哎呀,手疼。”
您写东西又不是离了手就不行,带了脑子让别人写也行。
余义没等别人说话,突然又捂着自己的脑袋,“哎呀,脑袋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