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住伤,他痛得很。但一边痛,一边狂乱不止地心悸。
就想带着她的手如此周游。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,不知?不觉间,缓缓牵引着她的手……
手心感受到的温度逐渐变热,卿如是不清楚那?是自?己的手在?升温,还是他的肌肤在?升温……此时这些似乎不重要。她忘了?一切规矩,只想荒唐地随心而动,甚至忘记去想一想为何心要这么做。
月陇西的喉结微滑,抬眸凝视着神?情恍惚的卿如是,手指却不动声色地挑起她的食指,偏用她的指尖去勾住系绳,然后?指压着指,带她拽开系绳。
系绳一松,他的禁锢也就松了?。
她竟然还没回神?。
月陇西的胆子更?大?了?起来,一边注意观察她细微的表情,一边覆住她的手。
掌心升温,卿如是的眉尖轻动,意识到拇指感受到的空间温度似乎与外界截然不同,她猛然回神?,倏地收回手,转过背去。耳梢脸颊齐齐烧透。
她在?做什么???
失了?智吗???
月陇西在?做什么???
平日里不够他骚的吗被打了?还这么浪???
卿如是兀自?尴尬懊恼,想回房去避开他。
“诶……咳。”月陇西握拳抵住唇畔轻咳了?声,喉结微滑,又伸出舌尖抿了?下唇,赶忙分散她的注意力,挽留道,“药……在?柜子里。你也看到了?,我被打成?这样,不擦药是不行的。”
卿如是没好意思转过来面对他,心底暗骂他浪荡轻浮,顺道连自?己一块骂。但总不能真的不帮他上药了?,只得径直往他的柜子走去,低头在?抽屉里翻找。
月陇西嘴角微翘起,三两下除掉亵裤,丢到床角去,拿被子把下身遮掩住,指挥她道,“青色的瓷瓶里就是。旁边的小匣子打开,拿些棉花和纱布。”
卿如是依言把匣子和药瓶都?拿了?过去,蹲在?床边不敢看他。悉心倒出瓷瓶里的白色细粉,积于掌心,另一只手拿起棉花蘸了?些。
她嗫嚅道,“你转过去。我给你擦背上的,其他的你自?己擦。”
“嗯?”月陇西挑眉,“你觉得我这要死不活的样子,还能自?己抬手上药?我不行的,恐怕要麻烦你一并都?承包了?。辛苦了?。”
“你刚刚不是还能撑着床耍流.氓么。”卿如是嘴上虽这么说,但考虑到他能支撑这么久跟自?己耍个流.氓也委实不容易,便?站起身,屈起一条腿跪在?床上,坐于后?腿和脚跟,抬手给他抹肩上的伤。
前世她也会给月一鸣擦药。他吆喝这吆喝那?,一会说轻一会说重,让人实在?不知?究竟要如何掌握那?个力道。
每回她都?很不情愿给他上药,但念着都?是他跟自?己练鞭子受的伤,给别人上药瞧见这般惨状,指不定背地里怎么传。且月一鸣央着非要她给擦,她没得推辞。
月陇西倒好,安安静静地,没那?么多要求。就是这眼?珠子可以不必看向她的话,就更?好了?。
卿如是埋着头,不跟他对视,认真把细着手里的活。
半晌,他上半身就擦完了?。她如释重负,伸手把药和棉花递过去,意思很明显:剩下的得你自?己来。
月陇西故作柔弱,“没有力气,手抬不起来。不瞒你说,就是因为我自?幼锦衣玉食,所以不曾给自?己上过药。都?是别人伺候的。”
卿如是想着他那?位故人丫鬟,把药瓶落在?柜上,“那?你且寻人伺候罢,我不伺候。”
月陇西一把拉住她,笑道,“你如何能叫做伺候我。以后?我们就是夫妻了?,这些事不就是日常吗?”
“是假的。”卿如是纠正道。撇开他的手,再次不情不愿地拿起药瓶,往自?己掌心倒了?些细粉。
她的余光瞥见床角处不知?何时落着自?己方才亲手解了?系绳的他的衣裤,心觉哪里不对劲。
尚未反应过来,她已蹲下身,正打算掀开锦被,稍一顿恍然反应过来,霎时瞪大?了?双眼?。
作者有话要说:下章!后续!八选!要如何解决女帝手札的事?月世德的活罪!
女帝手札写了什么?西爷视角的回忆杀!“那年廊桥一别,我害了相思,一月后再遇她。”
萧殷:“听说你……要嫁入月府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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