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回、钟传孤身寻公义,仗剑行侠杀恶霸_钟传藩王传奇 - 火灭小说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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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回、钟传孤身寻公义,仗剑行侠杀恶霸(2 / 2)

何人仗公义,报她家亡仇。

众人听向氏诉冤,个个愤然而起,人人咬牙切齿,但也无计可施,无奈一个洪州一个瑞州,两地凶杀命案,跨州管不了。若上京告状吧,当今朝廷政治动荡自身不保,谁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话又说回来谁又管得了谁?若不告吧,这冲天血案,岂不沉冤大海,天理可在?王法可存?钟传冷静地问向氏道:“人心险恶,世道不平,向嫂暂且忍耐,请问你夫家何有叔伯子侄?你娘家何有兄弟姐妹?”向氏道:“纵然夫家有支亲,但无功强之人,因我李家死绝,谁会伸头带枷?弄不好还会怪我不是。娘家父母无兄弟,娘生我后接连生了三个弟弟早夭,在我十五岁那年生一妹,虚弱多病,刚满周岁,在庆周岁宴席上,忽有师徒神尼降临,说是小妹命硬,若不皈依我佛也会夭折,父母害怕忍痛割爱,临走时我抱着妹妹不放,神尼瞧我面相,也泄漏一句话,说我三十有一有一劫,灾劫时不宜见父母,见父死父,见母亡母。忆想果然应验。”钟传再三安慰她:“必有见得青天昭雪时,终有报仇雪恨日。”说后大家各自回家。正是:

恶有恶报,善有善报。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。

单说钟传回家后闷声怒气,一语不发径直至卧室思量,脑海里浮现向氏伤心欲绝的样子,联想讲述的李家灭门血案一幕幕,总是转展反侧难于入睡,申时再也按捺不住愤怒,便提宝剑偷偷牵自已白龙驹,飞奔瑞州安,寅时撬开县衙门……县丞大人正在梦中,忽觉脖子冰凉惊醒,见一个大俊俏少年,用剑架在自已脖子上,顿时惊恐万状。钟传怒发冲冠骂道:“狗官,身为父母官,却不为百姓鸣冤,你还记得去年凶杀案吗?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县丞心虚被吓唬哆哆嗦嗦,倒地嗑头求饶,断断续续道:“好汉爷爷,饶命!我不是县官……是县丞。当夜王雨朝说是城西“明月楼”伙计杀死老板一家三口,叫我下缉捕令追杀彭玉宇,不必审问捕到就杀……又送我五仟两银子……教我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……说有人证……”钟传心想: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他不打自招,未等他说完,怒道:“自己不做亏心事,半夜敲门心不惊。你贪污受贿,纵凶护恶,今天不杀你,天地不容。”说着直剌咽喉,县丞无声气绝。真是:艺高人胆大,年少不知险。他杀了县丞忽感觉困乏,便飞身上屋躲在县衙楼顶睡觉。正是:

善恶到头终有报,只争来迟与来早。

书中交代,安县令刚在此地做官,就受恶霸“三神”挟持,他又胆小怕事,故把家眷安置在老家。因王雨朝常说是当朝王宰相之侄,为证实身份也拿家谱给他看了,并强认他为义父,说是到时候帮他到世伯哪里美言,保他升官发财。自已一个区区县令,难道不怕宰相世侄。加上王雨朝独霸南北,又有东邪、西瘟两恶神护助,可以说一手遮天,官府能奈他若何。只有开只眼闭只眼,期待升迁,调离是非之地。去年王雨朝赞助他三仟两银打发他省亲,尔后就发生惨案。他火速赶来查案,心知肚明与他们有干系,又无凭无据也奈何不了尔等。

且说钟传杀掉县丞,高安县衙一大早混乱哄哄,说是县丞被杀,县台惊骇叫唤起来,把正在楼顶鼾睡的钟传吵醒了。俯瞰县台如惊弓之鸟,捕快说:“十有八九是城西‘明月楼’凶案,半年多了无动静,这时冤家寻仇而来。”县台道:“这桩凶案蹊跷,事因和结果,证据不确凿,但又找不到所谓的凶犯彭玉宇,也找不到失踪的老板娘。”捕快说:“若正如县丞所说都死了,那今天为何他遭剌杀。肯定县丞……才会遭此报应。”县台见他欲言又止,会意道:“再传店小二马应问个究竟,是否有什么疑点,是否县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一会儿马应传到,县台喝问:“马应,再把去年冬‘明月楼’凶杀前因后果复述一遍,为何有仇家杀来?”马应听说有仇家杀来,吓得魂不附体,许久,县台“啪”的一声,击了一下惊堂木,马应才缓过神来,应声道:“我不是说过许多遍了。”县台又喝问从实招来。马应又鹦鹉学舌般背出来:厨师彭玉宇,觑觎李老板家产,谋才害命,正要杀老板,小的跑到王雨朝家密报,刚好施广温、佟牙儿也在,便一同前去搭救,踏进门就见彭玉宇打死三人,正要用屠刀杀老板娘时,三人见义勇为,齐斗彭玉宇。王雨朝手受伤,佟牙儿削去耳朵一半,彭玉宇见势不妙夺门而逃……县台对照原案卷供词一字不差,顿时火冒,拍案惊起道:“简直是一派糊言!来人啦!棍棒侍候!”这时王雨朝听说县丞被杀,刚好赶到县衙,见要打马应高喊:“棍下留情!义父我可作证。我这里有证人证言”边说边靠近县台,从袖中抽出一张什么,县台接过一看,哪有什么文书是一张银票!县台哑口无言。人道:隔墙须有耳,屋顶岂无人。钟传看个真切,听个明白,便悄无声息离去,再入住“明月搂”附近客栈。正是:

报应本无私,天地有神明,要知祸凶因,但看所为事。

钟传吃饱睡足后,是夜飞檐走壁入“明月楼”欲杀王雨朝,谁知三个恶霸集在一起商量对策。钟传一人难敌六手,可况三个恶霸并非等闲之人,不好立即下手。见他们商量好一阵子才各自回家,钟传想先杀回家的,凡正王雨朝跑了和尚跑不了庙。但见施广温送至佟牙儿到东街家门,自己返回西街回家,钟传先在前恭候,见他漫漫迎面而来,好有一比:猪羊送屠户之家,一脚脚来寻死路。钟传忽然从墙角转身,冷不防向他前胸一剑,当场身亡。正是:

机关算尽太聪明,反招杀自已性命。

钟传杀死瘟神施广温之后,在他身上擦干龙泉剑血迹,疾步再返佟牙儿家,飞越天井倒挂房梁,听见正房有声,顶开窗户见佟牙儿欲与夫人亲热,少年钟传非礼弗视,闭着眼睛使出逍遥剑,直取邪神佟牙儿,一剑穿喉血流如注,夫人吓得尖叫起来,钟传反手一剑柄打昏她在地,粘上血在床单上写道:

他杀人,我杀他,应果报应。

只能怪他枉杀了二条人命。

若问杀他者谁?说谁是谁谁是谁。

书中交代,彭玉宇,吉州庐陵人,有身好武艺,爱打抱不平,始做杀猪卖肉行当,后杀了一个逼死寡妇的财主,犯了人命案,逃遁瑞州高安开小吃店,开张时有地痞捣乱,当地伙计马应便请施广温出面调和,彭遂与施交为好友,却不知:

青龙与白虎同行,吉凶事全然未料。

彭玉宇店中因没人捣蛋,生意还可以,彭因经营管理不善,加上仗义疏财,日渐入不付出,最后店铺关闭,沦落困窘。恰逢李鸣仕途僚倒,可谓是惺惺相惜,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逄时谈人生出路。彭玉宇说苦无本钱,若在西街再开个酒楼必发。李鸣说我一介书生,有钱也不会经营。彭玉宇说若你愿投资,刚好我的朋友施广温要卖酒楼,如果你盘下来,我甘愿给你当伙计,工钱不计多少,只要寄点钱到家就行,多给了反而就管不了自已。李鸣便盘下酒楼,谁知施广温使坏,弄得家破人亡,彭玉宇决心舍命替他报仇,先是救走老板娘,后一直潜伏在此伺机报负,奈何三恶沆瀣一气,处处不离身影。今日早上听说县丞被杀,想探个究竟,便找上马应家门,马应见他惊悚颤抖,料定是他杀死县丞给李家报仇。彭玉宇道:“不是我杀的,不象你狗东西!李老板对你不薄,何故作伪证,又诬赖于我。你纵凶极恶,今天我要杀你!”马应求饶道:“彭兄难道不知我为人?我死不足惜,若不按他们之言作证,可怜我全家十余口都在他们掌控之中,我惹不起三神恶霸,其实我常梦惊醒,深知罪孽深重,那天他们进店就起了歹意,在调戏老板娘你飞刀救主时,我便逃之夭夭,根本不知前因后果,是夜三恶找我,教我如何如何说,挟持去县衙报案,若你杀死我,我也尽祸。”彭玉宇听后喝骂:“暂留你狗命,等杀死三恶,再找你算帐!”说着退出门外向“明月楼”奔去。正是:

路逢狭处难回避,事到头来不由主。

王雨朝送人返回“明月楼”酒店,想开门入内,真是冤家路窄,彭玉宇提刀迎面扑来,王雨朝此时警惕非常,说时迟那是快,使出少林飞脚捷速弹踢,把彭玉宇手中刀踢飞,转身一招“窝心捶”着实打在他胸。彭玉宇也不是泛泛之辈,来个“崩拳三进”打得王雨朝措手不及。二人赤手空拳相搏时,钟传杀死二恶返杀王雨朝而来,忽见二人相斗进屋,夜晚分不清敌友,便点上灯烛观龙虎斗,试问道:“你俩为何生死决斗!”王雨朝抢先答:“不知哪来的毛贼,不问青红皂白就杀我?”彭玉宇咬牙切齿骂道:“天杀淫神恶霸,无冤无故奸人妻,杀人子女,夺人家产,今天我要替天行道。”正是:

明枪本易躲,暗箭最难防。

钟传试探清敌友,提剑喝道:“万恶淫为首,百行侠为先……”一句话未说完,一招“鹤啸九天剑”凌空而下直取王雨朝,雨朝一惊瞬即闪躲夺门而逃。彭玉宇立即明白,敏捷地用板凳挡住他去路。钟传一招“鹞鹰翻飞”立在他前,使出醉剑“夺命追魂”招,三剑二剌要害,这个罪大恶极,恶贯满门的恶霸,顿时血溅明月楼,一命呜呼哀哉!彭玉宇还不解恨,从厨房中拿出削刀,把淫神的那个根割断,又放在他口中,二人相视哑然失笑。少顷,彭玉宇单脚跪拜,抱拳礼道:“少侠!你为何替我家老板报仇!恩公!你是他们什么人?”钟传答道:“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之人。你又是谁?”彭玉宇道:“我是李老板伙计。”钟传方知是厨师彭玉宇,便把在狮子楼一事之后,粘着人血在店铺门板上写道:

他淫人,我杀他,天理如此。

只能怪他自已造多了首恶。

若问杀他者谁?是我非我我非我。

刚写完,忽然不知何怪风,把灯烛全熄了,二人于急遁之。来到郊外近黎明,彭玉宇气喘吁吁追问老板娘下落,钟传说她在狮子楼做事。又问他姓甚名谁?钟传道:“我巳杀三恶霸一污吏,问了对你没好处,你还是带老板娘逃避去吧!只有这样才人鬼不知,不会牵连到谁。”彭玉宇觉得言之有理,深深地向他鞠躬道:“李家得少侠匡扶正义,沉冤昭雪,大恩不言谢,容我日后图报。”说完各自走去。正是:

祸起瘟神使奸诈,惹来三恶施暴行。

少年应愤不平,行侠仗剑杀四人。

不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\')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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