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_官场历程 - 火灭小说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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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(2 / 2)

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相拥而眠。她轻轻地把头放在仰卧的男人左胸上,下半身是挨得很紧,双腿交缠在一起。

此刻两人也是这样躺着,没多久,王书记左手缓缓地在她肩背上抚摸。郭小莉很安静地闭着眼睛,享受着王学韬从背部温柔的爱抚。

郭小莉的皮肤光滑柔软,王学韬是一个劲夸。郭小莉就小声嘀咕:“以后都是你的了。”

王书记没有吭声,回想与分析那一瞬间的感觉,竟然是高度的和谐与美好,好像能与生命极乐的精神融为一体。他想在婚姻以外的激情,在常人眼里显得是那样大逆不道;在一般人看来难以理解,仿佛这样的人心灵上荡涤着罪恶。但从人性去诠释这种追求与欲的协调,却是完美一致,令人向往的,或者说这就是艺术人生。

“我会再来看你。”

“真的,你明天就一定回去,不想在这里多玩几天?”郭小莉问时,睁开了她温柔湿润的眼睛,觉得这感情发展得太顺,想他不过是玩一玩自己。她的说话方式感觉有点儿懒洋洋的,同时又有些像撒娇。

王学韬很满意,进一步爱抚着她。现在确实有些累了,手指动作迟缓下来,郭小莉在满足之后安适中慢慢睡去。她安睡的样子犹如天使一样,而在内心深处,却同样是一个按捺不住欲望的淫妇,并不会让灵魂同肉体发生冲突。

她得意洋洋地想:“不管男人官做得多大,到底还是跳不出世俗的感情。他们的感情不就是单纯的情欲,没有比这更简单了。而他们的魅力除了手中的权力,就不如一个嫖客。”

王学韬从广东省考察回后,他组织了如何向广东学习的报告。这种很强的前瞻性引起了很大反响,也有人说是违背了中央的基本方针。不管怎么说,这会也像绝大多数的会议一样,在一往无前的、既隆重又平静的良好气氛中结束,顺利地通过了会议的各项决议。《江阳日报》同时发表了社论形式的,论新时期共产党人的精神状态的文章,争取以全新的精神面貌,加快全市改革的进程,迎接新的挑战,开创新的局面。应当说,这次考察到此是圆满地画上了一个圆,用一句现在时髦的话来说,是取得了阶段性的重大成果。于是,后面的就是学习、宣传、贯彻和落实到人。同时又搞了一次加强全市党的干部队伍思想建设和作风建设,总结出八条有力措施。

在江阳市有重大人事变动,在市里总会事先有种种传说,或明或暗,或真或假地炒得沸沸扬扬。这次阎福林的突然跃升,使很多人感到的是晴天霹雳,因为事先没有关于他的消息透露,甚至半点迹象也没有,并且是一个小县里蹦出一条白龙,引起了种种的议论和猜测。这不能说阎福林没有做出成绩,做在丰河县组织了全国第一支的“女子招商团”,去广东招商,成绩斐然,但遭到了一些争议;另外还搞了一个“保姆信息队”,进行过全方位的培训,送到省里、北京的领导身边,主要是争取上面的资金,来建设丰河。业绩好的可以聘干,虽说是有些旁门左道,很有可操作性,也是有很强的前瞻性。但阎书记还有一件得骂的事,就是他当县长时,搞了个发展特色水果规划,要建一个十万亩黄柚基地。按照县里统一规划,统一进树苗,建成了十五万亩的黄柚基地。三年后结的果却不是黄柚,而是五花八门的普通柚子,农户精心侍候着果园成了伤心园,无奈地全部砍掉。农民在县政府大门口请愿,也有的去上访,可事始终没有得到解决。

地方政府对信访压力大,出现越级上访会影响干部的年终考核,甚至会受上级处分。他在丰河县抓了一些常到京上访的人,被当地政府抓回送进精神病院。这种做法是不经家属同意甚至未通知家人,就送上访者入院,要他们签下不再上访的保证书后才会被放出。

丰河县的那件事办得很叫王学韬满意,阎福林跟王书记就成了“铁哥们”。另外,阎福林根据王学韬的意思,把的秘书冯靖华介绍给了胡蝶,他自然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。冯靖华一直期待能的迅速发迹,却总觉得依然遥遥无期,他自然想走女人这条捷径。因为他前面走得女人途径很成功,也就不会放弃这一次机会。

市里觉得阎福林招商搞得是有声有色,他们的成功经验做法在《江阳日报》上登载出来了,也引来其它地方的记者报道。王学韬本来就很赏识阎福林,亲自带领有关部门的领导去丰河县视察工作。市里的领导频繁地去丰河县,当然是冲着那里的种种经验去的。可是懂得官场套路的人很###眼,猜到阎福林快要升官了。因为市里领导走马观花地去丰河县,是为阎福林的提拔制造一种舆论氛围。

见过胡蝶以后,冯靖华是久久不能忘怀。不仅如此,他的眼前影影绰绰地浮现出她的俏丽身影,有时他会像被勾去了魂魄似的,神不守舍,心里牵挂着那优美的身姿。这感觉是那样地奇异、神秘,发自内心而又扑朔迷离。但也会想起郭小莉,她为他牺牲过一切,把他从丰河中学教师搞到阎福林身边做秘书,心里觉得非常对不起她。他不想替自己辩护,因为想升官的欲完全支配了他,甚至压倒一切真正的责任。郭小莉知道这事,也清楚要想留住他是不可能的,她洞察幽微的感情对他说:“我也许是太爱你了,但我相信你是软弱多情的,只有我一个人指点是不够的……这事无可厚非,但记住我们过去的感情就行,你放心去吧。”

郭小莉的这番话出乎冯靖华意料,并触动他心中最高尚的心弦,显示出她的敏锐通达。敢于这样面对这种的蒙受羞辱和委屈,是一般女人无法做到的,一种热爱在他身上沸腾,对她真挚的爱而暂时感到羞愧。他想把自己的感情说得清清楚楚,必须让她知道他的心是爱她的,自己是为了前途而不得己地痛苦割爱。

“是我对不住你……”

“不是你的错,你不要这样说。我不想要那种怜悯的爱,让感情自由地发展,少给自己以后留下遗憾,而且……这是光明正大的。”她满脸通红地说,像鸽子一般的眼睛,清澈的眼睛闪动着奇异的光。在她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窘意,只流露出一丝惊讶,这好像只是与冯靖华无关。她的敏感告诉她,这肯定是阎福林的意思,但郭小莉的目光就像要求他解释:他是怎么跟阎书记一起参与进这件事里来的?她要求解释,显得很平静和傲慢。最后她想不要太难为冯靖华,可在她脸上稍稍流露出某种嘲讽的神色。

冯靖华的内心唤起的是痛苦,被她的宽宏抓住了他的整个心灵,觉得自己刚才对她的爱是出于同情。他们就这么友好地分手了,他的心里突然掠过一阵炽热。

冯靖华走了以后,她很长时间是变得心事重重,压根儿不想提起这事,一种说不清的绝望和痛苦侵袭她的心。她脸色显得苍白,精神萎靡,发青的嘴唇上浮现淡淡的、茫然的苦笑。

冯靖华而不实对胡蝶的魅力尤为敏感,他们很快双双坠落爱河。后来,冯靖华也跟阎书记调到江阳市,还做阎书记的秘书。这在一般情况下是少有的。

丰河县培训了几批到领导家去当保姆,在领导身边联络感情的家务信息员,她叫罗雪莲,年纪不大,小学没读完,但人长得很水灵标致,就留在阎福林的家当保姆。阎书记很是喜欢,帮她报了县里的中央党校函授班,很快就拿到了张大学文凭。罗雪莲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,家里穷得叮当响,听说自己女儿要跟书记去江阳,还把户口迁到城里去,只差没跪下来感谢老天了。村里的人听说了阎书记要带她去江阳,都羡慕得要死。她就这样跟着阎福林到了江阳市,还在他们家里当保姆。

一天眭小军来电话,问陈局长晚上有没有别的安排,想请他一起叙一下。他心里一惊,便说这几天老在外面泡,王晓兰的身体不好,是不是改天?眭小军说,哪里吃饭不是吃饭?想介绍一位朋友给他。陈海峰便问是谁,而眭小军却有意卖关子,说见了面就知道了,陈局长推辞好半天才答应了。

陈海峰想带潘静一块儿去,却不知她肯不肯去。斟酌了半天才打电话过去。潘静便笑他说:“你充老板就算了,以后单独我请你吧。”

“我只想你陪一陪我,这是猪肉出在猪身上,就是吃了也白吃。”

潘静便问是谁这么背时,让你斩了还说人家是猪。陈局长笑着说:“这会儿不告诉你。”

下班时间一到,陈海峰来电话,说他已在她办公楼外了。潘静草草收拾一下桌上的东西锁门出来了,就匆匆忙忙地下楼。她一上车就要亲陈海峰,他躲开了说:“你也不分分场合,叫你们这里的人看见了没好处。”

潘静轻轻地冷笑说他胆小。他的车很快离开了市土管局大院,潘静问是谁请。他说是眭小军。她听了很不高兴地说:“你早说是他请我就不来了。”

陈海峰觉得奇怪地问:“怎么?”

潘静脸上露出嫌恶的轻蔑表情说:“他倒不是什么猪,而是一条无耻的恶狗。我说你少跟他这种人来往。你们的事我本不该说,但对眭小军我太了解了。一副小人无赖的样子,你有可利用之处,低三下四地拼命巴结。但你要是得罪了他,或没满足他的要求时,他会天不怕地不怕地想方设法弄你,搅得你不得安宁。”

“我早就看出他是怎么样的人了,我听你的防着他点。我以为你们关系不错就想要你来,没想到你对他这么反感?”陈海峰看她一眼笑了笑说。

“这你没看不出来,我只是不想得罪他。不是我说的,你岳父家是出不了一个好人,我不相信你心里不会不清楚?吃、喝、嫖、赌、贪五毒齐全,就连人也长得是猪猫狗样的……跟这种在一起早晚要出大事的。共产党里面还有这种败类,一向横行霸道、贪得无厌,真是难以置信。”

陈海峰便说:“好了好了,我记住你的话就是了,就做做样子吧,既来之则安之。”

潘静微微一笑说:“对眭小军这种人,我见到了就感到恶心,脸上没有二三两肉,一副怀着阴沉、仇恨的心理,像精心策划的阴谋诡计,你说他这种人能好到那里去?”

他们说着就开到了江阳宾馆,在下车时潘静问他在那个包厢。陈海峰笑笑说不清楚。他们一进去,领班的小姐轻盈地走到他们面前,微微地鞠躬说:“陈局长潘姐,眭科长在梅亭包厢等你们。”

“好,知道了。”

潘静微微地同领班点了点头。这领班真是一位美人儿,那脸蛋儿嫩得要滴出水来。他们俩一进去,眭小军马上站起来对潘静点头微笑,包厢里的另外二人也站了起来。

“陈局长,这位是房地产老板吴敬远,丰河县人。在江阳市是个吃得开的人物,政府、银行的装潢占据了七成以上,房地产也占有四成。当然主要还是他家在京城有人。”

他忙伸出双手握了陈海峰的手说:“久仰,久仰,早闻陈局长的大名。”

吴敬远说着马上就掏出名片递了上去。吴老板是一胖胖的中等身材,他用眼角扫了一眼陈局长身后的潘静,心里觉得她很有风韵,觉得在哪见过,一时没有想起来。他表面上很谦虚地说:“什么老板,不都是托朋友们的福,在这里混碗饭吃。”

“这是冯靖华,刚跟阎福林副市长一起从丰河县调上来的,现在还是阎市长的秘书。”

“看来冯秘书是前程远大,以后还请多关照。”

“陈局长说笑话了,早听说陈局长不仅仅是公安里的好手,而且是一个很有个性的儒商,掌握着一个很大的家族企业。”

“这是外面的人瞎说的,我只是沾上了光。”

眭小军又忙介绍陈局长身后的女士说:“我们市的土地爷,办公室主任潘静潘小姐。”

潘静微笑地对冯靖华点了点头。冯靖华不想显出自己是在逃避她的目光,他熟习这种目光了,也熟习社会的腐化堕落。他的一举一动都显示做秘书特色,不时地透出刻意掩饰的自负。不过,在县里普遍认识他的人都觉得他很难相处,但又感觉他很有手段。

他们还是让冯靖华和陈海峰坐上席,潘静坐在陈海峰的身边。小姐在眭小军边上轻声地问,是喝茅台还是五粮液。吴敬远说还是茅台酒好,潘静要了矿泉水。

冯靖华很含蓄地笑笑,跟陈海峰小声地说了几,彼此都是一些客套话。这时小姐开始斟酒,头道菜上来时,小姐柔声报了菜名,冯靖华不曾听清,盘子里是黄灿灿的。吴敬远让冯靖华先尝,他觉得味道还真不错,只是不知是什么东西。眭小军是频频举杯,冯靖华别看像白面书生气,却很豪爽地应和。

五人的宴席,每道菜吃不了一半就撤下了,再上新的。

“冯秘书,我用矿泉水敬你一杯。”潘静很平和地说。

这时,小姐又来为冯靖华斟酒。他抬手梳理头发,不经意间摸了小姐的乳房,顿时心惊肉跳,忙缩回了手。小姐似乎不在意,仍站在他身边慢慢给他斟酒。他这动作眭小军是看在眼里。吃到一半,陈海峰接了一个电话,跟他们道了谢先走。潘静也同行。王晓兰从她父亲死后变化很大,没有傲慢,忍住刺心的嫉妒,一心想保住他们没有有希望的爱情,想让生活达到一种理想完美境界,暗暗地为他做出牺牲。她的病却在无情地折磨她的身心,常感到胆战心惊。

陈海峰他们走后。他们就说起女人来了,这吴老板每隔一段时间就换一个女秘书,他的女秘书啥事不干,不过是专职陪他上床和公关。这家伙酒喝多了就大发感慨:“这年头还是女秘书好啊,她妈的又干净又实惠,跟她亲嘴也放心。”

眭小军说他跟冯靖华还有事,今天就到这里。这宴席也散了。

冯靖华走在他们前小半步,走出江阳宾馆餐厅楼,三人一路上又是拉手,又是拍肩,说今后有事彼此关照。吴老板说:“冯秘书,以后,这个……以后,当然公事应酬你用不着我。要是你有个什么私人应酬,来个电话就行,用不着你自己去买单。我交朋友有个规矩,凡是国家公务员,一律不许自己买单。你们一个月多少工资,还自己买什么单?冯秘书你别误会,我不是财大气粗,我说的是实话。你说是不是实话?眭科长你说说,是不是这个理?”

冯靖华看得出吴老板的酒性上来了。不过,他相信他买单的承诺是兑得了现的,淡淡一笑说:“今后免不了要麻烦你了。”

“这叫什么麻烦?难得兄弟一场就不要太讲客套了,否则不就有些见外了。秘书……我说兄弟一场,你不会以为我高攀吧?”吴老板用力拍了拍冯靖华的肩膀问道。

冯靖华紧紧地握着吴老板的手说:“你这是什么话?我有你这样的兄弟,是三生有幸,三生有幸!话要说回来,在中国创业不与官场建立的亲密关系,那他的事业就会举步维艰。”

他们的笑语里并没有真情,彼此之间心里都清楚,但他们的热情握手,既有兴奋和自己利益的盘算。这就是官商里的一些精明之处。

这时,吴老板的司机把他的日本皇冠开到跟前,眭小军忙给吴老板开车门说:“吴老板很够朋友的,以后冯秘书随便就是。你也可以找我。我眭某人是穷了点,但买单的朋友还是有的。不就是吃餐饭吗,没有什么大不了的!人长了嘴巴就是要吃饭的,毛公不是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嘛?”

冯靖华先是一震,好像毛泽东没讲过这样的话,但很快明白了,说眭小军是在恶搞文化,他们三人都笑了起来。吴老板先走了。

吴敬远走了,眭小军对冯靖华说:“冯秘书,不想去松松筋骨?也好醒一醒酒。”

“我看就算了吧,改日再说,今后少不了麻烦你。”

“我都做了安排,就算给我一个面子,保证你的绝对安全,这点你尽管放心,要不然我就不要在江阳混了。”眭小军说,他们走到他那台套牌蓝鸟车旁(他们三科的车)。

江阳城的东边沿江边是最繁华地,人是川流不息,霓虹灯、时装和小车放大了她的光彩;靠北边的地界,除了留有宋代的一些古迹外,其余的地方就显得阴暗,街道狭窄,鹅卵石铺成的街道上,一到夜晚就呈现出一种神秘的诱惑,不懂得人走到这里会觉得这小巷深得无底,昏暗的路灯,投下黑糊的墙影,夹杂着某种忧伤的恐惧。行人也很是稀少,大多数的店面都关上了,在临大街道的拐角地,没有关上门的店会飘着玫瑰红的灯光在诱惑,这早已成为卖淫地的标识,也是改革开放兴起的第三服务产业。一到夜里,不管天气如何,这里永远呈现出同样的景色,浓妆艳抹的女人就会坐在门口,朦胧的身影顿时有了生气,到这里寻找快乐的人就不分阶层;半掩的门里传出男女调情的笑声,墙上的影子像是半裸体,对江阳夜生活来说是一种幸福。这些场所,政府从不敢正视这糜糜之地,而被公安的人悄然利用起来,措施随着时代的进步发生微妙变化,成了一条生财之道。

眭小军把车开到了叶娜娜的“梦露”发廊,这里面的二楼就是按需场所,对面大街上的舞曲在回肠荡气,却是为一些人提供了得不到承认的就业岗位。她们从小接受的正统教育,在这里是毫不费力地摧毁了,在生活的求生里敞开了肉体;在眼前糜糜的灯光的夜晚,她们充满了淫荡的欢笑;明智的政府官员清楚,这不能拿一般的道德标准去衡量,无任你如何去取缔打击,最后还是春风吹又生。在小车刚停稳时,眭小军一脸猥亵之色地微笑,并从口袋里摸出一颗伟哥给冯靖华。他没有接地说不用这玩意,同时又带有一种羞涩地微笑。

叶娜娜叫了个小姐带冯靖华上二楼,走进一间里面有一张床,一对沙发,一套桌椅,简单却不失雅致,灯光幽微,飘惑着虚幻。在这里眭小军早己是熟门熟路了,小姐就请他先进。

这里的空调温度高些,他先脱去了外衣回头一看,小姐已拉上门出去了,莞尔一笑说请他躺下。冯靖华想她做这行是老手了,就躺在了床上了。小姐站在他的头后面给他按摩头部,故意把上身往前倾,让深深的乳沟,高耸的酥胸在他眼前晃。他看见了那炫目的奶在颤动,他心里想:“我的天哪!这奶真大。”顿时感到有些口干,使劲咽了下口水。小姐低垂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,见他这样子就故意逗他说:“先生是不是渴了,我给你倒杯茶?”

“不,不渴,真的不渴。”他尽量不让自己语无伦次。

小姐的双手开始在他身上摩挲,凑在他耳边柔声问道:“先生,我们很有缘分的,你是我今天的第一位客人,以后得要你多多关照……我会叫你玩得很舒服的。”

“小姐贵姓?”

“小姐对你们是不贵的,眭大哥的朋友当然是免费的,要让你们开心,你们愿怎么开心就怎么玩……只要你大哥高兴尽性。”小姐不停地摩挲开玩笑说:“我们是没有姓的,大哥叫我小姐也行,要是看得起我就叫小妹,我会很高兴的。”

“好的,就叫你小妹,小妹!”冯靖华说道。

小姐做了个媚眼走到他身边,娇生生地应了声。她的右手却径直往他下面伸去。他顿时心荡神摇,捉住小姐的左手捏了起来,感觉她的手很嫩,很有质感。

她更加风情地问道:“我们女人是水做的,大哥你说是吗?你捏这手就像没有骨头。”

他只是口中哦哦地应。小姐的手在摸到他那地方了,用力握着。女人的目光迷离起来,忽明忽暗。这小姐抽回左手来,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脯间插进去,说这么摸她不会感到寂寞。

“我的天哪,这奶真大,感觉真好!”过去他同郭小莉开玩笑,说她的乳房偏小了点。可这女人的乳房真的这么丰满,他捏着揉着的可是真真实实的丰乳。

“你的乳房怎么会有这么大?”他望着这女人问。

“还不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培养的,先生是不喜欢这么大的奶子?”女人说着就把嘴唇贴了过来,将舌头送进他的嘴里。

冯靖华衔着女人温润的舌头,含含混混道:“喜……欢,”

“快来……快点来……我真受不了……”这小姐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为他脱衣。冯靖华知道这些女人的喘气是故意夸张,但仍昭说不出的兴奋。这小姐欢快地乱叫,真有一点像是乱云飞渡,他便觉得五脏六腑叫人掏空了。

冯靖华本来被这小姐撩得是豪情壮志,这会儿突然想起郭小莉,他下面却软绵绵了。他从来没有这么不中用过,越是着急就越是无法挺起不来。小姐开始故意逗笑他,问他是不是刚在哪里玩过了。他说没有,真的没有。小姐便来撩他,指尖若即若离沿着他腹部向下滑去,一边喃喃道:“我真的好想好想你玩我,不要紧张……放松点,这种萎缩不要紧的,说明你来这地方太少。”

这小姐的对应技巧很高明,呢喃得让他胸口像空了一阵,并没有让他挺起来。自己也感到羞愧,他想这女人最让他动心的是这对大乳房,便又去拨弄。女人只不停地揉着他胸脯,像逗小孩似的,让他沉浸在舒适里,温柔地配合他直到他能重振雄风。

他一插进去,她浑身颤栗了一下,像是无法忍受似地呻吟,双手紧紧地抱了他的腰。他知道这样子八成是做出来的,但他心理仍感到格外刺激。他腾出一个手来,去触摸让她感觉最敏感的地方。此时此刻,性欲的要求要大大地高于平时的虚荣心。

“不要,讨厌……”

可是,他自己这时刚觉得舒适,不曾想刚刚要到位,肉体就开始憋不住地背叛他了。他脸痛苦地动了几下,就如山崩水泻了。

她那悲鸣般的呻吟停止,叫她有一种难耐得感觉,睁开了眼睛问道:“你怎么这么快?”

他突然感到惭愧,仿佛一下子清醒了,告诉自己不要再贪恋这里的女色而毁了自己,想快点离开这里。这小姐却拖着他的衣服,不让他走。“你陪我再玩一会儿吧,没让你满意我怎么好见眭大哥。来吧,我抱着你躺一会儿,过会儿我再把你慢慢舔起来,会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的。”

冯靖华听她这么说,使他感到惊讶而又心寒,想现在的人变得如此无耻,没有一点羞愧,反到有点以此为荣。不过,她们在经济浪潮的推动中,在就业严重压力下,没有更多的选择余地。任何人只要为生存而从事的活动,必然不会认为所从事的是无耻。而这种观念一旦形成,善与恶也就不重要了,自然就不会认为自己所从事的职业不好,也就不会去歪曲自己生活,所谓的道德变得更加虚假。

他想自己不应该把时间和精力,放在这低贱的生活里,把自己的才华埋葬在这污泥浊水里。他心里在嘲笑自己,怎么会这么贱地来这里,又不好意思自己太生硬了,拍拍女人的脸蛋儿说:“你也见到了,我今天状态不好,明天我一定让你好见你眭大哥。”

这小姐赤裸着身子坐了起来说:“你不高兴是吗?”

“没有,我会在你眭大哥面前为你说好话的。”冯靖华一边穿衣服一边说。他说明天当然是推脱话,他想这一辈子再也不想来这种下三烂地方了,蔑视这种肉体所扮演的角色。

“你的脸色不好,是不是怨我没有陪好你?”这小姐双手抱着乳房,自怜自爱地抚摸着。

他怕这样就走失礼,走前去托起这小姐的下巴,说她很好不会忘了她的,并给她留下了二十块钱。这小姐低下头,故作一种娇态地挥舞着粉拳,轻轻地打了他的臀部说他坏。

冯靖华摆出一副傲慢的模样,显然是怕失体面。

“这么差劲。这一切我都觉得难以置信,做官的人心也是这么肮脏……干下流勾当也只给十块钱小费。”她望着冯靖华出去的背影,终于露出鄙夷而又厌恶的表情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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