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_官场历程 - 火灭小说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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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(1 / 2)

瑶回到家里,她妈妈在舞厅里的印象一直萦绕在心头。这就是当她看见母亲站在一旁注视他们,她那满面愁容地皱着眉,一双善良的眼睛忧郁地朝前望着。她是这样为她难过,不由得眼泪盈眶了。但是立刻她想起了自己的幸福,想起她所爱的人对于她的爱,于是她的心中又充满了喜悦,又觉得她的母亲做得太过火了。“这男的确实很狡猾,对女人很有魅力。”她躺在枕头上想,幸福地微笑着。

“这不是我的错,真不是我的错……我有什么办法呢?这并不是我的过错……人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的。”她对自己说,感觉到陈海峰的眼睛总是对她含情脉脉。她想如果没有这含情脉脉,她会觉得自己这一生是很不幸的。

过去,卢翠花是时时刻刻高兴地想着他,生活在光辉灿烂的幸福中。现在整个生活都笼罩着阴影,但她对陈海峰还抱有某种幻想……她心里依然隐藏着对他有种难以忍受的爱,这种爱里混杂着憎恨、蔑视和不满,使她忧心忡忡,一连好多天都没有睡好。每一次想到自己的小女儿又和海峰相爱,她都对自己一种朦胧而又反常感到惊讶,甚至她活跃的生命对此同样不能容忍。

她思绪万千地拿起一根香烟娴熟地点上,疲倦地站在窗前。要想不埋怨他是不可能的,任何一个感到不满的人,要他不归咎于别人是很难的,更何况她是女人。她的脸色几乎是铁青的,吐烟后嘴角微微抽搐,她用一种坚定的、毫不宽容的眼神望着窗外思考。这时,她突然感到有一股的寒气入身,同时又难受地觉得心口隐隐作痛。

第二天晚上,卢翠花到了陈海峰的家。她一进房间就脱去了外套,袒胸露背地站在那里。她颓丧地说道:“你呀,你难道要逼我去死?我跟你说,瑶瑶不能嫁给你,到时候我算什么?你己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了……我老是想我有什么事情对不起你,是什么铸成了这大错?没有啊!”

“又来了,”陈海峰不慌不忙地说道,可心里不免有点惭愧。“别这样好不好?我知道你心里难受,可你也得我们想一想……你己为我这样好受?”

陈海峰站在卢翠花面前,两人相视良久,彼此都想洞穿对方的内心隐秘和真实意图。通过这默默无言的探询,竭力想将对方的心思一览无余,因此这是一种心智的较量。

突然,卢翠花钩住他的脖颈,嘴对着嘴向他说道:“不说这个。你说我哪一点对不起你,为何总这样躲着我?说,我在哪儿得罪了你?上天来拯救不了我的!说真的,我最受不了你这种躲躲闪闪……我无法忍受那美丽的一瞬间开始,你就这么无情。我不只是一个想找一个男人和我上床的,想象我被你弄得乱七八糟,你这是在折磨我呀,白白糟蹋了我平静的生活!”

“难道我不知道我做得不对吗?可是谁使我这样做的呢?我们再这样下去,我看到的会是绝望和不幸……说得难听点这是乱伦。”陈海峰推开她说,他竭尽心力想说应当说的话。

“你为什么对我说这种话?这里没有什么会损害你的自尊心。我明白,你之所以躲着我,是为了你的那点虚伪的名声……”她说,严厉地望着他。但是,尽管她很坚强,却浑身在哆嗦,面色苍白。

“你知道……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很难堪的。”他大胆迎着她的视线,紧盯着她回答。

“这只能说明你是冷酷无情!”

“我说的那件事情只是我们的一个错误,不是爱情。”

卢翠花气得发抖了,满脸烧得通红。

“我早就想对你说这话,”陈海峰继续说,坚决地望着她的眼睛。“我从来不曾在任何人面前羞愧过,可是你使得我感觉到自己有过错……假使你真爱我们,就让我和瑶瑶结婚,让我们安宁。”

“你要我怎样办?弄得我是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……”卢翠花简单而严肃地说。

“这能怨谁?”

“你叫我太伤心啊。我太傻了,太傻了。”卢翠花放低了声音说。

陈海峰沉着的脸上有种冷酷,她好像看到了一种使她震惊的、惶惑的屈辱和难以想象的哀愁。这房子里笼罩着冷冷清清的气氛,她眼睛里有种不安想:“是的,他身上是有些异样的……他是魔鬼。”

“瑶瑶现在己怀上了……你是要做外婆的。”

卢翠花听了一怔,但很快便使劲摇着头:“胡说,不可能的!这样你就能聊以自慰……你这是骗鬼。”

“妈,我没有骗你!”

“住嘴,你不要叫我妈。你就是编故事来骗我!”

“这是真的,不信你可回去问瑶瑶。”

“你真是我们家的冤家。我是这样地爱你,无时无刻不想的是你,你的身影总在我眼前晃动。这一切,你知道吗?我感到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束缚住,像是陷入了罗网,究竟是什么,我自己也说不清楚。”

卢翠花脸又涨得通红了,好像比原先还显尴尬。

“不,不可能!”她轻轻说,越显她内心的痛苦,仿佛是被人突然捅了她一刀。

“妈……”

“你不要这样叫我。”卢翠花说,目光中露出难言的责备。

“瑶瑶己怀孕了,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。”他继续说下去,极力使自己镇定。这也意味着这一刻的到来,心里害怕极了。

卢翠花的脸突然变得像死一样惨白,嘴唇无力地动了动,竭力地想说什么。陈海峰见她这样,一阵恐惧掠过心头。

“这太残酷了……这太胡闹了!”她说。

“妈……你得为我们考虑。”

卢翠花露出些惨淡和无奈的笑,凝神地看着他大声说:“你别叫我妈。你这样弄得我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。”

这一刻,她觉得自己的心像在跳,又不像在跳,现在说什么都完全出于无奈,几乎没有自我意识,根本没有感到浑身在不停地哆嗦。

卢翠花牢牢地盯着他,沉默了大约有一分钟。

“我应该早想到。”她喃喃自语地说,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。自然勾引起她的痛苦想:“我知道这对于我是痛苦的,但是他的理由说得过去。因此,我非得要克服我们这种微妙的感情……这问题关系到我和儿女的幸福和命运。我不提我自己,虽然我很苦,苦得很……我不能不顾羞耻地把他抓住不放。”

卢翠花没有跟他大闹,虽说心里不禁燃起非常高尚,而又无可指责的怒火,觉得自己非常委屈,也只好做出伟大的自我牺牲。现在他反感到害臊,这种情景如他在梦中看到的一样,令他难以置信。

“不管怎么说,事情总算完了……她并没有大吵大闹一番。这样的结局真是再好没有。”他心里想。突然感到一身轻,可以自由自在地去迎接新的生活。他有点飘飘然,仿佛同命运之神较量了一番,为自己的处事不惊而陶醉在成功的喜悦中。

陈海峰惊异地看着她,发现他所熟悉、微胖身体,但皮肤依然细致紧缩。有种怜悯在充塞他的心,但他表情像是轻蔑地听她的埋怨;现在没有了烦躁不安、绝望之极的感觉了,他担心可能什么都会做得出来的女人,出奇地安静,没有让他感到不寒而栗。一个模糊的想法开始在他的脑海中形成,只见他说道:“爱情并不是永恒之物。像我们这样下去,必会弄得对双方都非常不利,有悖伦理。我说的这些,全是实情。不过,你若能表现得理智一点,还像过去把我当作你真正的女婿对待,我定会像往常一样来看你的。这一点,我说到做到。”

卢翠花将她那裸露的双臂压在他穿着制服的胸前,说道:“只要你心里还有我,我可以让瑶瑶嫁给你,但你要答应我……”

“可是……”陈海峰说,“我们是女婿和岳母的关系,没有其他任何关系。”

“当然说定了,”卢翠花嘟哝道,但紧接着便将嘴唇向他凑了过来,说道:“吻我一下……最后一次。”

“不行,我们要克止自己的感情。”陈海峰和蔼地拒绝道。但他清楚如果离她远点,可减轻她的孤独感和很多的痛苦,甚至能让很多重大事情迎刃而解。

“就算我求你,让我再体验一次做真正的女人。海峰,就算我求你了?”卢翠花微微一笑说,眼睛里闪动出轻佻的神情。她的感情之火不可能完全被理智所扑灭的。

陈海峰觉得卢翠花似乎是微微一笑,仿佛肉体上感到痛楚似的。这种笑第一次使他感到恶心。他心里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嫌恶,同时也带着几分怜悯。陈海峰无奈地想狠狠心,他知道发生这类丑事的潜在危险,但还是经不起卢翠花的挑逗,让他潜藏在的肉体醒觉而悦乐,她搂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……他们像蛇一样缠在一起。

“太好了……”她在陈海峰耳畔低语,“海峰,你这样我不会忘记的。你不怕吗?”

陈海峰没有回答她。

“我知道你会想,这样做是会下地狱的!”

“下地狱?”陈海峰想起王瑶瑶跟他说的下地狱,觉得她们母女有如此多的相似。

“不会有地狱的,不会的……海峰,这个家全都是你的了,要对瑶瑶好。”卢翠花低语地说,刚才的激情余韵还残留在心中燃烧,但种慈母的情感没有掺杂肉欲。

陈海峰刚才的情绪亢奋使他一无所惧,但是到达顶峰瞬间,像是发现前面是个深谷而感到惶惑。他暗暗地想:“这是最后一次了……我要再去碰她的话,一定会有乱伦的下流感。真的,我未曾没想到这事会那么完美的解决。”

卢翠花无疑从他的目光里感到一种蔑视,她皱着眉头望着他,似乎想保持镇静,嘴唇微微地动了一下,像是吝啬地笑了一下。

“这些都是荒谬绝伦的……”陈海峰遏制自己痛苦想,他们总爱把事情做过头,佛看到他岳母嘴唇上尽是放荡、贪婪。

卢翠花知道自己和陈海峰是肉体的幻觉,她静下来想害怕了。由于这种害怕,担心被人知道而遭谴责,不如让瑶瑶同了海峰。

现在,江阳市里又传出林海平又被检察院拘传,说是他搞得那些豆腐渣工程又被翻出来了。顿时城里的谣传四起,但很多并不是胡说八道的,潘静在她母亲家也听到一些,好像她母亲是有意说给她听。

“静儿,你不会跟他们有什么瓜葛?”

“没有,什么也没有。”潘静略微想了想说。

“静儿,王学韬他们的真要弄出来,不会是一件小事。爸爸只能是提醒你。他们的人出事我一点不震惊,关系顶多走到省里,就差没把江阳的天捅破了。”潘炳荣从厨房里洗好碗筷出来说。

潘静惊慌不安地看了她爸爸一眼。她表情显得犹豫不决,而且知道爸爸转弯抹角的话里有特殊的含意。

“我已经预感到,会注意的,”她说,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他。

“可是你到底会怎样打算呢?”

“他们的事根本不可能跟我有很深的瓜葛,你们也不要去操这个心。我能理解你们。”潘静有点不耐烦地说。

“这么说……”

“决定这些的是天意……你为什么要问……问这些空洞的问题有什么意思?你们瞎操心,好好地多活几年,共产党还是要养着你们的。”

“你怎么这样跟你爸爸说话的?我们都是为了你好。”吴丽江有点生气地说。

“如果这牵涉到天意,看来谁也毫无办法了。哎,我看到林玉萍好像在四处活动,这全看造化了!”潘炳荣阴郁地抱怨说。

“你把话引到什么话题上去……难道你只是为了折磨女儿吗?你这死老头拐!”吴丽江插话说。

“妈,你们就一百个放心。我不会去跟他们做违法的事,知道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。不过,妈我到要提醒你,你跟林阿姨合股的事……要有心理准备。林叔叔现在是首当其冲,可能会有些麻烦,这就要看他顶不顶得住了。”

“这我知道……妈这里你放心。你跟小陈的事闹得有点不愉快?”吴丽江那眼睛明亮地看着女儿问。她也注意到女儿很疲倦的样子,同时觉得女儿比过去更文静,也更缺少朝气。

“什么也没有。”潘静低声地说,但她又用一种忧郁的、坚定的语气重复说了一次。

“我早知道会是这样!听妈的,找一个差不多的就算了,你又不缺什么……岁数也大了。你跟小陈是不合的,且不说年龄上的差别相差很大,你又是离过婚的。”

潘静用疑惑的眼神看她母亲,眉宇间掠过一丝痛苦的影子,然而又用很不显过分的目光回答她,脸也明显地红了。吴丽江意识到女儿还在爱着陈海峰,就没有再说了。

潘静回到自己的家里,什么也没做就上床躺着,一个人慢慢地抽着烟。这生活的一路演绎下来,难免是与爱情发生纠葛,虽说人生很是虚的,但一到回忆,或是憧憬,都会让自己有身临其境之感,而忘了现实,错把梦做成是真的,自然会投入更多的真情。想着想着竟然伤感起来,感觉到做女人的委屈。她觉得自己和陈海峰的感情带有一点俗,可也是姐弟恋的一种浪漫,她自己精心培植的却没有收获。

潘静咬牙切齿地暗暗地想,同时显然已经无望的希望又在她脑子里忽然一闪:“难道这一切真的无可挽回了……结束了吗?难道不能再试一试吗,或者退一步?”可一想到王瑶瑶这小妖精,再一次地刺痛了她的心。这时她心中痛苦极了,苦涩的千万思绪在折磨着她……不知为什么,她突然微微一笑,笑得有点儿凄惨,无可奈何,笑了大约有两秒钟光景。这时,她又想她妈妈说林海平的事,觉得他这事会蔓延开来。

“迟了,他已经迟了,他没料想有人敢告发他们……也是他们声名狼藉的恶果。鬼知道知下面会怎么样,或许有的事会把我牵涉进去……”她听到林海平出事想,她从很多贪官的报道中,知道都会把情妇摊进去。她睁着眼睛,一动不动地躺了好久,以致她感到脊梁上掠过一阵寒战。突然她想到胡蝶……再加上她自己早离开了王学韬,自己就是完全清白无辜的。她几乎感觉到她可以在黑暗中,看见她自己眼睛的光芒。她很是疲惫不堪地回想,也因她自尊心很强,所以她没有在她母亲那里诉苦,但她内心烦躁,可以说是烦躁极了!她想跟陈海峰结婚,不想成为精神上只会开花而不结果的情人。她心里隐隐地感觉到自己的爱被玷污,只不过是一种见不得人的享乐。

卢翠花回家见王瑶瑶还在看电视,亲切对走到她身边问:“瑶瑶,你怀孕了,怎么不早跟妈妈说呢?”

王瑶瑶很惊异。卢翠花觉察到女儿的谨慎,便带着苦笑补充说:“你仍然在怀疑和不相信妈妈。放心吧,不会像过去那样反对你们了,既不会哭泣流泪,也不会苦苦哀求,至少我是这样……我的全部愿望是为了使你幸福,你也是知道这一点的……我是认命了,但我的心将永远和你在一起,无论我们将在一起还是分开。当然,我希望你能明白无误地懂得我的意思……”

王瑶瑶突然涨红了脸,这是出乎她意料的,惊奇望着她妈妈。但她好像还小心翼翼地保持沉默望着母亲,等她把话说得明确些。

“你这傻丫头,起码妈妈是想你幸福的,所有这些日子我不是为自己操心和痛苦,怕你会吃海峰的亏。他身上有某种特殊的追求……他这种人会搅得女人心烦意乱的,这点是妈妈最放心不下。当时你姐姐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,我们的家就不会弄成这样……这样肮脏的事也不可能发生。”卢翠花有些闪烁其词地停下来片刻,带着一种既可怜又惘然的微笑,她心里还有一种既感到羞耻又感到绝望的心情。“现在你有了身孕,我也不想叫你不开心,而影响你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
“妈……”王瑶瑶喊了一声,就扑在卢翠花的怀里哭了起来。

冯靖华家的官司没费什么力就赢了,他和林芳芳约了见面,好当面感谢她。她说她现在在家里,让他到家里来一趟,并嘱咐千万别提东西来,免得别人看见说闲话。冯靖华想她跟潘静比起来,还是更喜欢林芳芳多一些,觉得她性情好,模样顺眼,也没那么多鬼心眼。

林芳芳是一个非常多情的人,在宋健明被判刑后,她就跟他办了离婚手续。人们看不出多情的林芳芳身上有什么缺点,要说缺点就是虚荣心强了些。她早已不爱她的前夫了,但是从那时起就有人不断地爱上她,她同时喜欢上了好几个,但都同清晨的露水,沾湿了鞋就完了。后来还是跟她院里的法警郭松结了婚。自从她见到冯靖华,她的心又活泼起来了,觉得自己跟郭松结婚太草率了。她常常这样幻想:假使她没有结过婚,那会怎样呢。每次见到他总是兴奋得满脸通红,而当他对她说了句什么好听的话时,她简直掩饰不住欢喜的微笑,怎么也理不清思绪的转悠。

他走到林芳芳家门前,突然有种踌躇的感觉,她那充满了幸福和矜持的印象又浮现眼前,好像觉得自己离可怕的幸福目标近在咫尺。他为此感到幸福。

他进去后给了林芳芳一个厚厚的信袋,说了一些感激的话。

“我们之间还用这个……”林芳芳有点像嘲笑地说。她穿制服给人的印象完全不同,有种矜持中带着沉稳、端庄的美感。

“这都是潜规则,我怎么好去破坏它。到时别人知道了,说我这人不懂规矩。”冯靖华半开玩笑地说。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,脑海中竟找不出一句话来表达他的感激之情。他们之间这种初次交往,不仅使他分外感激,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快。

“你觉得潘静这人怎么样?”林芳芳突然向他问道。

冯靖华毫无准备地先愣了下说:“我……我觉得她非常好,而且是一个非常随和的女人,只在婚姻上有点不幸。”

“是吗?”

“当然。还有就是非常迷人,但还比不上你。”

“你很会说话,难怪讨女人喜欢。”林芳芳扬起眉毛说,但她面部表情令人难以捉摸。“你对她还不太了解?她可不是那种一般的女人能比的。”

冯靖华心头浮现蕴藏着女人无限的情欲与妖娆,忽然变得清晰起来。他突然握住林芳芳冯靖华突然握住她的手,想表达对她爱意。就是在情窦初开的少女面前,他也没有这样神慌意乱,不知所措。

这时门被轻轻打开,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士穿着制服进来了。他看见房内有个男人,刹那间停了下来。林芳芳似乎有点不知所措,脸上出现一阵红晕。很快她便恢复了常态,十分平静地说道:“我来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冯靖华先生,阎市长的秘书”接着她又说:“这是我的老公郭松,在德阳区法院工作。”

他们各自看了对方一眼,彬彬有礼地说了些客套话。冯靖华说他还有事,立即退了出了她家。林芳芳也没有挽留他。冯靖华带着神不守舍的慌乱心情,走了出来,好像他刚才做了什么蠢事似的。走到了阳明路上,他依然是一副垂头丧气,心头隐约笼罩着一种哀愁。他想到同林芳芳的促膝而谈,是那么自然,无拘无束,不想被她老公打破,真是有些扫兴。他心里骂道:“你他妈的,早晚叫你戴绿帽做王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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