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知道颜春还坠在喉咙下面没提上来的话是什么。只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是厂长的女人！当然，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颜春。

我听了这些话并没有很气恼的感觉，似乎早有了思想准备，但对原以为和善不好是非的王主任有了重新的认识。

颜春一直望着我，等着我答复。我觉得也不好就这么悄没声没了下文，似乎默认了一般。我想了会儿，也真诚地告诉她：“我觉得他们在说你！”

“什么？”颜春从没想过还有这么个可能性。

我继续混肴是非，“你看王主任他媳妇对你态度多不好！”

颜春愣着想了会，有些气恼也有些不屑哼了声，“真可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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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厂里事务太多的缘故，厂长星期天加班的时候越来越多。他来厂里多数只在他的办公室，不太出门，也不太找我。却也知道我在厂务办，临近中午出去买些饭回来，打电话叫我过去吃。开始是这样，后来都是我自己出来，每次出来都是厂长刚从外面提着饭回来。

我乐呵呵也往他办公室走。他总是很佩服我，“鼻子够长的！又闻到味了？”

我从不问他的家庭，他问过我的事情，可我不想回答他。我的那些过去不属于他。我很认真地看着他说：“别再问，再问以后我就不过来吃饭了。”

他看我，很无耐。“是你担心我恼了不让你来吃才对！”

我仰起脸等着他恼。“恼啊！快点，我都等不及了！”

他笑一下，又低下头吃饭。

第一次与他跳舞是一个很偶然的原因，就是在一本散文集里看到一篇《第一个与我共舞的男人》。我不禁心动，一时很想知道与一个男人共舞是什么感觉。我几次看向他，他发现了，却说：“拿着书去你那边看去。”

我放下书站起来，走到他面前说：“我想和你跳舞！”

他明显受惊，推辞：“我不会。”

“我教你。”我站着不动，非要等着他起身。

他最终迫不过我站在他面前的压力，站起来走出办公桌。

我走近他一些，又问一句：“一点不会吗？”

他有些含糊，“会走几步……”

“那就行！”我让他抬起胳膊来，右手扶住他腰间，左手轻握住他的右手，说，“好了，准备开始！”

我按着我心中的节奏开始跳，却连一拍也完不成，他老是和我碰到一起。我只好耐心地和他说：“我进的时候你就退，我先迈左脚，你退右脚……”

他望着我，憋着一脸的笑，问我：“那个颜春这么教你的？”

这不明知故问！